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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黑釉木叶纹盏

老王极富张力的叫,闻者惊心见者落泪。

它成了赵雁翎的小白鼠,接连试验一米下、两米内不同规格的箭尾鲎神经毒素。严重时,张着大嘴,空洞洞的呕吐袭来把刚吃的鱼都吐光了。

歪果仁在直播间呼吁不要虐待动物云云,这群人普遍只刷星星就觉得有资格指手画脚。

赵雁翎不是崇洋媚外跪舔西方制度的西崽儿,他只买国内粉丝的账,嗤笑道:“这点小伤小痛叫虐待?别把你们娇生惯养做派生搬硬套到我的生活里。好好看,好好学,什么叫合格的探险家。”

当场挑选毒素轻的大体型箭尾鲎毒液,用新的木刺给自己注射一针。

“现在怎么说?还叫虐待么?大呼小叫啥?头发长见识短!”

原水友早知老赵爷们,没想到刚到这种地步。

“老赵做事永远这么荡气回肠……”

“爽快,鬼佬见识见识华国硬汉。”

“弱弱的问一句,有木有感觉很销魂?”

赵雁翎又不傻,他看老王过了个把小时重新活蹦乱跳。并且,越往后麻醉时间越短,老王体内最快速度产生一定抗体。所以什么肠穿肚烂,什么七步必死,不过是臆想,毒素只是具有麻醉效果而已。

老王体质很强,鬣狗连腐烂的食物和骨头都可以吃,钢铁的肠胃岩石的体魄。可赵雁翎也不遑多让,甚至只感觉飘飘欲仙,胸口略微烦闷,约么10分钟后就恢复正常了。

在南美中蛇毒那次就知自己体质异于常人,见识具体效果后他根本没把箭尾鲎毒素放在心上。

“我已经试验好了,这种毒素会不会毒死普通人我不能确定,但肯定不会毒死狗。”

有细心的水友注意到,老赵说的是“普通人”,于是有了个玄妙的猜测,难道说老赵真不是地球人?

漫不经心的态度,以身试法的勇气,连科考团的人都说不出别的。只是蓝翎岛每个物种都极具研究价值,糟蹋一点都令他们扼腕叹息:这不是在注射毒素,这是在注射人民币啊。

赵雁翎用汤碗搜集毒液,排完毒的箭尾鲎萎靡不振,他把它们重新放回水潭。看看按甲寝兵的老王,它卑躬屈膝的趴在地上,眼中带着敬畏。

“舅问你服不服?不服咱们再来。别让人说我虐待动物,你一针,我一针,谁撑到最后谁是老大。”他拿两根木刺,作势欲扎。

老王哀鸣,畏畏缩缩。

赵雁翎将鞭子解开,老王恢复自由,却不复张狂。赵雁翎见它老实,扔了一条乌贼过去,这是对它的犒赏。

可毕竟野性未除,见他还在旁边,老王本能的龇牙恫吓护食。赵雁翎极尽恩威并施之能事,毫不犹豫的刺去。老王眼中无限悔恨,再次被麻翻。赵雁翎言出必践,也给自己来了一针。

“我曹,换我我也服了。用毒药做赌局,以生命为筹码,二哥估计要怂!”

“二哥不如老赵多矣。”

这次老王是真的臣服了,躺在地上袒露肚皮,这是野生动物能做出最极限的讨好行为。

赵雁翎过去拍拍它脑门:“老实点,你要明白一件事,老二永远是老二,这辈子不可能成老大!”

老王哪还有起初的不可一世,此时乖巧的像一条宠物狗。

“233……”

“遇到老赵,可怜老王三分钟!”

“老王:同是天涯沦落人,何苦为难彼此……”

“如果老赵在这座岛上生活一年半载,搞不好能成这里所有生物中的扛把子!”

需要一年半载么?

赵雁翎现在就要去让狗洞里的二狗子们认清现实,他削了一个竹筒,装好毒液划波而去。

水友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,在直播间鼓噪不休,气氛喜庆热闹,仿佛过年。

种种钢铁直男阳刚爆棚的举动,已经把那群叫嚣的歪果仁折服。

竹筏上还有老王,他要让老王亲眼看到自己的小弟在他面前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。

来到天窗,赵雁翎将几条藤蔓缠绕后固定好,让老王在上方看着,自己缓缓爬了下去。

二狗子们这次谨小慎微,但没有退缩,穷当益坚是二狗子们的人生写照。从为一口吃的,宁愿去招惹草原扛把子狮子就可见一斑。

赵雁翎右腿在藤蔓绕了两匝,上半身用左手固定,右手握着木刺枪出如龙。

二狗子们前赴后继,赵雁翎好整以暇,扎一枪,蘸一下毒液。起初它们没当回事,皮糙肉厚感觉不疼不痒。

渐渐地,有二狗子开始挺尸,四肢抽搐血肉麻痹。不知不觉,能跑能跳的数量不超过二十。

它们感觉不妥,似乎被记忆中的某种恐惧所支配,有偃旗息鼓的架势。

“二狗子真怂了。”

“遇到老赵算它们倒霉。”

赵雁翎落地,抬头冲头顶老王龇牙笑。老王畏缩的将脑袋缩了回去……

“哈哈哈,老王脸上的恐惧你们看到了吗?”

“求老王心里阴影面积。”

赵雁翎拎着木棍朝周围指了指,被指到的二狗子满脸畏惧如同退潮般整齐的缩回去。他大步流星朝下一溶洞走去,宜将剩勇追穷寇。

狭路相逢勇者胜,汤碗里的毒液见底的时候,再没有敢跟他龇牙的。

他悠闲的四处打量,忽然弯腰捡起一件东西。看清是什么后,想都不想的将直播关闭,连招呼都没和水友打一声。

有眼尖的水友最后一幕看到地上的东西,好像是一只黑色的小碗……

赵雁翎神色略显激动的连线庄铮,视频通话!

庄铮顺着镜头看到一只黑亮的茶碗,釉彩质地如同玳瑁,碗底有一片淡绿的桑叶,纹路、脉络乃至弯曲的叶梗都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,仿佛一片真的树叶。

庄铮的脸色立马变了,他瞳孔收缩,苹果肌颤动,嘴唇哆嗦着竟因为过于激动而短暂失语。

“黑釉木叶盏!”

半天才从他口中冒出一个名词。

赵雁翎对古玩门道一知半解,黑釉木叶盏名字倒是很贴切,却看不出有什么值得人激动的。

“很值钱?”

“无价之宝!”

“那就是一分钱不值?”

“价值连城!”

“汝窑天青釉洗,宣德炉,有这些值钱?”

“云泥之别!目前世所仅存的两件,一件藏在岛国,一件在英国大英博物馆。玩瓷器的有个名词叫押窑,和赌石类似。同一吉州窑出的器物,品质不一。你手里拿着的这件宝贝,是百分之0.5概率才能出的极品茶盏。英国和岛国那两件远远不及。你就想吧,普通品相的,都被大英博物馆称为‘世之神器’,换成是这种极品,价值几何?”

“那再说吧,这件黑釉木叶盏是非卖品。除非以后能保证它出现